《我与老叔》(散文) 文/耿德亮

文/耿德亮

人在夕阳西沉时,总时不时触摸童年的记忆,那虽是早逝的一朵小小浪花,可已深深嵌在往事中,挥之不去。要说的老叔,也就是我的长辈一一李德民。

听老一辈人说,老叔的父亲 在三十年代就与我爷爷相处的很好。听说李爷爷喜欢赌博,人说赌场沒有赢家,可这位爷爷赌了一辈子博,从沒输过钱。他赌博主要是押宝。那时,通用货币是银元与铜板。每晚,瞅准机会押四个铜板,因有长期的赌博经验,一押准赢。他精明细算,赢的四个铜板,留下两个作本钱,这两个铜板,一壶烧酒,几根麻花,吃喝已罢,回家睡觉。因此,一辈子赌钱,他永远是赢家,此事在当时传为美谈。

我与李爷爷的儿子老叔,从小一起长,年龄长我四岁。六十年代,灾荒饥饿,老叔小学未毕业,就辍学回家务农了。老叔很聪明,后来在生产队当了会计,大约是1967年,那时,我己十几岁了,成了他的跟屁虫,睡觉也在一起。放暑假时,他经常带我去北大轿(那里有个杂食摊,卖香烟,西瓜,麻花,还有酒什么的)吃西瓜,吃麻花,吃过,爷俩就回来了。

七十年代中期,我高中毕业,老叔被大队选拔去大任家东队当生产队长,因关系好,他推荐我当了生产队会计。老叔去别生产队当队长,在此期间,他威信很高,群众都喜欢他。虽在两个生产队,一有机会,爷俩就会在一起喝两杯。

再后来,我因文章写的好,被抽到四铺区委当通讯员,老叔也进了四铺乡办企业工作。

80年代中期,老叔与四铺街老易在汪家北湖建起窑厂,为四铺小乡创出不少利润。老叔,人很正直,又乐于助人,到哪里威信都挺高。九十年代末,他被选拔当了大队会计,在他当大队干部期间,为群众办了不少好事。为此,我把老叔的事迹写了一篇人物 通讯,题目:《弯弯绕的维权史》刊登在《淮北日報》上。

日如穿梭,光阴似箭。说着,我与老叔已到晚年,爷俩的感情,也随着年轮而增厚,加深。虽然,已成瓦上之霜,友谊在晚辈中仍延续着,老叔的下一代,仍像老叔那样仁厚,那样诚挚,那样令人敬慕。

(此散文首创)2019.6.8.上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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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德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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